了将近一千万的筹码。
能赌这么大的,来头都不简单。
几轮牌局的功夫,苏伦也大致分辨出了牌桌上几人的身份。
除了几个一看就是内城有钱人的富商老爷,还有他觉得有问题那个眼睛中年人,最可疑的就是一个穿着背带裤,白衬衫的金发男子。
虽然衣着价值不菲,但那市井地痞的气质却掩饰不住。
他或许会在外面,但在这种规格的赌桌上。
这家伙运气似乎不太好,一直都没拿到好牌,几轮牌就输光了之前筹码,还又补了五百万。
之前苏伦只觉得这金发男运气有点差,还没看出哪里有问题。
可是,这一轮,他就看出了问题。
那个“惹不起”的眼镜中年人似乎特别针对这金发男。
.......
第一轮盲注之后,池底已经堆了几十万筹码。
荷官发牌,三张公牌是黑桃j、黑桃3、黑桃a...
三张黑桃,很明显有人会做同花。
偷鸡概率很小。
随便跟了一轮,苏伦千条和他人就都弃掉牌了。
就剩下了两家,眼镜中年人和那金发年轻人。
金发男推了筹码,“十万。”
苏伦看了一眼那金发年轻人眉角微微皱起的弧度,就知道他手里的牌应该不是赌同花。那家伙牌技不太好,拿到好牌却不太大的时候,就会不自觉地有这微表情动作。
而对面的的眼镜男很从容,全程稳的一匹,淡淡加注:“五十万。”
金发男犹豫了一瞬,“跟。”
苏伦看到这里,猜到了金发男手大概率是两对的牌,这才明知对方赌同花,也舍不得弃。
他大概是想赌“aaabb”的葫芦牌。
就这时候,荷官再发了一张方块4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