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出了几枚铜钱,大手一挥,“来一曲。”
“谢谢老板。”
盲女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微微躬身行礼。
她放下了背着的竹子马扎,调了调琴弦,就开始弹起了曲子。
“铿、铿、铿...”
耳旁传来了一曲小调。
苏伦听得倒也觉得还不错,技法不发错,三弦琴的琴音略微有点硬,但在这风雪天听着,也有几分意境。
“咦...”
可一旁的千条却仿佛听出了别的东西,吃面的动作都停了下来。
待得一曲完毕,她转脸问道:“你学过剑道?”
盲女轻轻地说道:“不曾。”
千条打量了她一眼,手上除了弹琴的茧,没有半点刀口,自然不是剑客。
她没多说,又朝着篮子里抛了几枚钱币,“弹得不错。”
盲女摸了摸钱币,似乎有些惶恐,“老板,给多了。我再给您弹几曲吧。”
千条摆摆手:“不用。赏你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
盲女拗不过,道谢离开。
等着人走了,千条这才又嘀咕了一句,“她的曲儿有点意思。应该是曾经听过剑道高手练剑。听懂了一些剑意。”
苏伦没听出那么多门道,但那盲女的灵魂之火就是个普通人,也没什么值得留意的。
......
千条也不知道在赌档带了多久,好像是真饿了,一碗拉面下肚,又叫了一碗,大口入肚。
说来也巧,两人正在吃面的时候,隔壁的摊位上也来了一座客人。
那是几个佩刀的武士。
看衣着和佩剑,还不是什么落魄武士,像是有些来头。
“哎...那些外来海盗真是欺人太甚。辱我山隐没人嘛!”
“哼!不是吹,我‘闪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