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对看了那个男人几眼。
“先生,您要点什么吗?”
“嗯……”男人温和的声音传来,“一杯‘银色子弹’,增加‘斯皮亚图斯’来提高酒精含量。”
“是。”
工藤新一觉得他的语气不像是面对客人,更像是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。
“新一。”毛利兰戳了戳他,“你有没有觉得,坐在这里的人好多都穿着黑衣服?”
工藤新一左右看了看,果然如此。
比如最靠路的那桌,那里坐着一个短发、眼部有蝴蝶纹身的女人,她身边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,仰头看着不远处的摩天轮。
再比如说……
“你闹够了没有。”
他们身后一桌坐着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,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:“董事长也在这里,你不可能把所有人员全部布置在小的那个身边当保镖……”
“……什么?你是在质疑我?”男人冷笑,“他决定在这里搞所谓的团建,就是你出的主意——‘安室想和我一起坐摩天轮,干脆我们一起去那里看看吧’。”
工藤新一在他语气里听到了杀意,他悄悄往后瞥了一眼,发现和银发男子同行的大块头墨镜男快把头埋到酒杯里了。
“我们要不要走不是你说了算的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跟在他身边吗?如果真有不长眼的想对他动手,就是展现你的时候了。”
“我不可能过去,那位先生还在……”
工藤新一听得有些头疼,只希望能屏蔽听力。
他比较喜欢桉件,对保镖们互撕安保问题真的没任何兴趣……
……
下午6点06分。
因为周围黑衣人环绕,这顿晚饭吃得人很不舒服,工藤新一结完账后匆匆带毛利兰离开。
“我们差不多该回家了……”工藤新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