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可以看到没有能擦掉的血渍。”岑雨锋说道,“而且,这些租赁合约据我所知应该是交给姚长根保管的。”
他咳嗽了一声,说道,“姚长根不是能慨然赴死的硬汉,他是不是叛变了?这是贵部制裁了姚长根后,从姚长根手里抢来的?”
陆流深深地看了岑雨锋一眼,露出微笑,赞叹说道,“不愧是我们处座下令必须营救的岑长官,因为我一句话就猜到了这许多。”
“我就知道。”岑雨锋的猜测获得了证实,他摇摇头,愤懑说道,“姚长根不足信,可……”
……
他抬起头,看着陆流。
岑雨锋的心中是既急切又无比震惊,按照此人所说,姚长根和赵琦被捕之事,是重庆戴老板密电告知的。
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,姚长根是昨日被捕的,上海特情处也是昨天才通过戴老板密电获悉的,然后今天,上海特情处就成功制裁了姚长根,最重要的是成功的从姚长根的手里夺回了这至关重要的租赁合约。
不对,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。
特情处在如此短的时间里,竟然成功掌握了姚长根被捕后叛变这个关键情报,然后在仓促之间,又能够成功掌握姚长根的藏身之处,对其采取了断然制裁。
只此一件事,上海特情处的强大的情报能力以及行动能力就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“处座有令,倘若岑长官有办法可以紧急联络上陈长官,还请告知。”陆流说道,“我们会将此紧急情况知会贵部陈长官。”
“我们上海区出事了,戴老板却密电肖将军处,难道没有发电与我上海区?”岑雨锋立刻捕捉到了此人话语中的‘漏洞’,“我们区座应该也接到了戴老板的密电的。”
若非在他被营救、清醒之后,对方向他讲述了只有戴老板才知道的足以确认身份的暗语,可以证明对方确实是可以信任的,他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