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半会儿,他还死不掉。
眼前这些诡异强人强行制造的“权力真空”还在持续;“开垦团”的终极制裁暂时还未成功。
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实现的,可几番起落煎熬,心头情绪已经滚沸到要爆炸,他觉得他必须要做点什么,仍跪在地上,却抬起脸,浇着雨水,面向依旧沉厚的云层,张开嘴巴,低哑发声,如赞颂,如叹息:
“赞美神明!”
回应他的,是又一道强光,以及滞后的“雷鸣”。
依旧远在天外,依旧只是云上的光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