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并没有太大的差别。”
妇人听不懂这些话,只是把酒壶放到炉子旁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客人这银子太多了,找不开……”
年轻僧人笑道:“留着吧,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孩子,总得熬过这个冬天不是?”
妇人惊异,“你怎知……”
年轻僧人不置可否,“至于找银子,自然会有人会给小僧找银子的。”
说着话,酒肆外又响起了脚步声,不多时,有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年轻人便走了进来。
那妇人正要开口招呼,但是很快便直接被小僧打断,“那是小僧的朋友,施主且去忙吧。”
妇人这才作罢,退回到柜台后面。
一身黑袍的年轻男人来到这里,在年轻僧人面前坐下,看着那炉子旁温的酒,开口问道:“如今忘尘寺的僧人,也要开始喝酒了?”
年轻僧人摇摇头,“酒是给陛下你点的,陛下在宫里喝的都是上好的酒水,恐怕是没有喝过这般没什么滋味的。”
大祁只有一个陛下,那就是大祁皇帝梁照。
而能够和大祁皇帝梁照对坐的年轻僧人也只有一个,忘尘寺的知禅。
这都是当今修行界,最为出彩的年轻人。
梁照看了他一眼,自顾自拿起酒壶,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没有什么表情。
知禅看着梁照,“之前和那位施主闲聊,她所言是陛下如今忙于大事,事关大祁存亡,不应该为别的事情操心,但她其实自己也快活不下去了,那也是陛下的子民,陛下会怎么想?”
一个子民,和千千万万的子民。
梁照没有犹豫,平静说道:“不解决边境的问题,境内大祁的子民会死千千万万,孰轻孰重,你知道?”
知禅摇头道:“在小僧看来,眼前之人,既然出现,便都要救。”
梁照看着那个炉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