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剑府那位大师兄,如今又是什么境界?”
徐宾对澈粟,倒是愿意说些和旁人说不着的话。
“大师兄在我离开山门之时,正在闭关,但还是并未破境,如今也没消息传来,想来还在飞光境。”
一座天下,南北两座剑宗,无数天才弟子,早些年都还能和那个柢山剑修你追我赶,可这两年,对方似乎已经一骑绝尘而去,即便是庚辛剑主梁照,都已经赶不上了。
澈粟每每想起此事,都要心塞一番。
徐宾看了一眼澈粟,明白他的心思,出言宽慰道:“殿下如今志在天下,倒是不用和他争个一朝上下,他再强,以后也就是一位剑道魁首罢了,可殿下以后却有可能成为天下共主!”
徐宾不知道怎么的,就说了这番话。
“啊!”澈粟一惊,摆手沉声道:“大将军慎言!”
如今大应上有皇帝和太后,他这个才封的亲王,实在是有些不够看。
徐宾沉声道:“殿下,其实这些话,我早就想说了。”
徐宾今日既然是开了头,就肯定要把心里的话好好说上一说了,要不然他还真的堵得慌。
“太后把持朝政多年,朝野都有了许多闲话,前些年一直没什么动静,或是朝中诸公都觉着陛下并无突出之处,宗室子弟也无出彩之人,朝中也无法说些什么,毕竟太后虽然不是皇族,但大应在她手上,也是一片安宁,即便打倒太后,也无人接班……”
徐宾沉声道:“可如今不同,殿下你这些年成长,都在众人眼中,就连太后都封了殿下亲王,若是在这场大战中,再立下功勋,顺理成章,便该是天下共主了!”
澈粟摇摇头,苦涩道:“我并非先皇血脉,又是庶出,如何能做这皇帝?”
徐宾洒然一笑,“太后尚且能够以外人身份把持朝政多年,殿下既为皇族,如何没有资格?至于这是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