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最有意思的话。”
宁启帝也笑了。
同道者少。
但有这么一个,也是足够。
宁启帝说道:“事情虽难,但我时日无多,也无法做成了。”
那人叹息一声。
宁启帝的想法,的确是一个很大胆的想法,而且也让他觉得很有意思,可正如宁启帝自己说的那般,他如今的确不适合了。
“你不是已经找到了能够治伤的办法?”
那人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道:“原来是舍不得。”
宁启帝笑道:“的确是舍不得。”
舍不得。
到底舍不得什么?
两人都没说透。
在彼岸道观里,宁启帝说要给他们一个机会,但实际上不是给他们机会,而是舍不得。
“是因为他太好看?”
那人难得开了个玩笑,但是他和宁启帝都没笑。
像是他们这般要做大事的人,不会为这些事情发笑。
“你看了人间数万年,都未曾看到什么让自己觉得满意的,所以一直枯坐,但不也是在看到他之后,便觉着有些不同?”
宁启帝笑道:“世间一切,都是这般,在绝望中那么多年,但总归是没有彻底绝望,没有彻底绝望,便总是能在某个时候,看到希望,希望这种东西,以前我也觉得可笑,但后来,便相信了。”
那人说道:“那要我如何帮你?”
宁启帝来找他,当然不会是平白无故,的确,是宁启帝要让他帮忙。
这世上,宁启帝只有这么一个人,是他会去求的。
“帮我看着。”
就这么四个字。
那人没说话。
很久之后。
“嗯。”
……
……
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