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如今朝中唯有绁错和殷顺且是上大夫,那擎薄是中大夫,而富术乃是士大夫,比下大夫还要低一个等级。
那周先生什么都没有干,就直接拜上大夫,这合适吗?
卫侯却是激动不已,笑呵呵道:“诸位大夫有所不知,这位周先生乃是旷世奇才,是能够辅助寡人振兴我卫国,是不可多得的人才。”
绁错立刻道:“老臣听闻那周先生不过才十五六岁。”
卫侯摆摆手道:“年纪不足以说明什么。”
绁错道:“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娃,他纵使再聪明,到底还是涉世太浅,若是管理一村,倒是没有问题,但是说到让他治理国家,这与儿戏又有何异?”
擎薄也道:“臣听闻君上只是与那周先生谈论不到半日,君上凭何断定其就是天纵奇才?”
“可不止寡人一人与之交谈过。”卫侯又指向殷顺且道:“殷大夫也与他谈过。”
绁错、擎薄又看向殷顺且。
殷顺且沉吟少许,道:“不错,我确实与那周先生交谈过两回,其人极其聪明,乃是少见的天才。”说到这里,他突然又看向卫侯,道:“不过臣也以为拜周先生为上大夫,确有不妥,他到底是寸功未立,又如此年轻,难以服众,还望君上三思。”
卫侯立刻道:“诸位可还记得商鞅、吴起,他们可都是我卫人,可结果却都为他国效命,好在我卫国人杰地灵,如今又出得如周先生这样的少年英才,故此寡人这回是决不允许这样的奇才再去为他国效命。”
富术道:“话虽如此,但...但臣始终觉得这有些操之过急。”
“若不如此,又如何留得住人才。”卫侯一挥手道:“寡人意已决,你们也无须多言。”
绁错见卫侯如此霸道,也是极为恼怒,你这么给爵位,那我们还混个什么,他立刻道:“既然君上眼中就只有那周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