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仁政也就推行不下去!”
卫侯问道:“这两难又该如何取舍?”
姬定笑道:“关键还是在这标准,谁立标准谁做主,取士的首要标准是德行,至于才干方面那得君上您面试之后,才能够断定。而德行是要有口皆碑的,可不是说某一人说此人有德行,那此人便有德行,说到底,还得众望所归。
纵使将举荐权交予他们,他们也必然会推荐一些德行高尚之人,否则的话,必有人反对。然而,这有德之人,可不是那么好笼络的,他们有德,故而忠于德。待他们进入内朝,帮助君上制定以儒家学问为基础的令法时,自然就会更偏向君上,而非是忠于旧人。”
卫侯听后,却仍是皱眉不展。
姬定斜目瞥了他一眼,道:“君上是不是担心,这些人若只忠于德,自然也不会忠于君上。”
卫侯一怔,不禁尴尬地笑了笑,“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先生。”
姬定笑道:“君上为此担心也是应该的,但是君上也无须为此担心。”
卫侯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姬定笑道:“这些有德无权之人,君上又何许担心,若是君上发现其中有人不忠,大可找个理由将其赶出内朝,亦或者调去其它职位。”
卫侯突然醒悟过来,这不就是他答应设内朝的原因,轻轻拍着脑门道:“寡人真是糊涂,真是糊涂啊!哈哈!”
......
当日,关于卫侯欲以仁政治国的消息便传了出去。
儒生们闻此消息,真是喜极而泣,是奔走相告。
对于儒生们而言,这真是太不容易。
儒学如此昌盛,但总是得不到君主的认同,别说大国,小国都不认同,那孔子穷尽一生,结果连鲁国都没有搞定,而孟子穷尽大半生,亦未能做到,而法家却是到处开花,这令儒生们一直都憋着一口气,无处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