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也知道她在忧什么,遂也不多说话。
早上要出门之时,他还是道,“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别的路子可走,你也别太忧心,不过是太子的一个妾室怀孕而已,再如何也越不过太子妃的。”
容叶氏觉得这个男人想得太简单了,但丈夫对自己还算有几分耐心,遂叹了口气,“她若真怀上了,我就不担心了。”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”容漳被她说糊涂了,他以为她是担心太子妃的地位不保,不过这个女儿已经病入膏盲了,再担心也是多余的,迟早得腾位置,还是想想再如何送个容家女入东宫才是正经,毕竟他是皇孙的外公。
容叶氏张了张嘴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,不能让男人知道那些妇人家私下的龌龊事,“我不就怕她想搞阴谋害太子妃嘛。”
容潼神色一缓,“这东宫没你想得那么糟,况且太子的心思也不在后院,多个庶子不就是添个彩头嘛。”
容叶氏不想再跟他说了,这是鸡跟鸭讲说不通的,于是催他出门看看外头是什么情形,毕竟齐侧妃出自宰相门庭,那边不可能不打配合仗。
容漳想想自家夫人说得在理,遂也不在家里多待,于是赶紧出去联络一下关系。
他一出自家的院子,就看到二弟刚下朝回来,看到对方一身官服品阶比他高,心里满不是滋味,若不是他运气不好,生在亲娘还是妾室的时候,这个侯爷也轮不到二弟当。
容澄对这个大哥还是挺尊敬的,老远就拱手向大哥,容漳这心里才舒服了一点,端着架子道,“二弟可真是忙啊……”
“大哥说的是哪里话,最近朝中事务较多。”容澄对这大哥尊敬归尊敬,但不盲从,遂话也说得并不软和。
容漳的脸色当即难看,好像只有你才当官似的,他若是官位显赫,哪轮到你在我观前耀武扬威?鼻子轻哼了一声,专挑对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