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拉着这女子到那告状的老妇面前,“这是你闺女吗?”
那老妇睁大眼睛看向那一脸平静的女子,一副见鬼的样子,然后立即摇头大喊,“不是,她不是我的闺女,我闺女不长这样……”
林安氏并不慌,而是冷声质问,“刚才我拿着画相问你时,你说这是你的闺女,现在人到了公堂之上,你又说不是,说话出尔反尔,你这是何居心?”
“我……”那告状的老妇辩解不清,只好转头朝京城府尹大声喊道,“他们这是在使计逼民妇……”
“哦,谁在使计啊?”林安氏拉着那一脸平静的女子到民众的面前,“你们看看,这是不是画相中的人?之前大家可是说好要做证的……”
“这个林嬷嬷说得对,这就是那画中的女子,之前那民妇看着画相就承认是她的女儿……”看热闹的民众中立即有人道。
这下子舆论是彻底的一边倒,众人纷纷指责那老妇是在诬告。
林安氏得到舆论的支持,这才转头看向京城府尹,“大人,这很显然是有人在给九王府泼脏水,而且还是这种恶臭无比的脏水,民妇请求严查这老妇和老头是受了何人指使,敢公然到公堂之上来诬蔑皇家贵胄,这可是大不敬之罪,论罪当全家抄斩……”
那告状的老妇在听到林安氏刻意咬重的全家抄斩这四个字时,腿脚都软了,当即跪不住跌坐在地,她怎么都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弄成这样?她死不足惜,可不想真的连累家人,顿时朝老头看去。
老头全程都没怎么说过话,这会儿哪里还有什么主意?
京城府尹也暗暗叫苦,敢布这个局的人也肯定是皇家贵胄,他夹在中间份外为难,但如果不彻查,那就彻底得罪了赵裕,看这九王府下人的素质,他下意识地不想与赵裕为敌。
于是,他大力拍了下惊堂木,“安静。”
公堂再度安静下来,大家都看向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