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层面上却失于立场与格局,典型的被人当枪使。只不过这把枪自主能动性太强,又恰逢一个撕裂与弥合的微妙时机,所以折腾出来一点动静。
“我离都后,姑母便入住上阳宫,着我转告三郎你? 都内有她? 祖母可以不失奉养。即便朝情躁闹,也能确保无伤祖母分毫。”
讲到这里? 李守礼神情又有几分古怪? 看了李潼一眼才又说道:“三郎还记不记得当年杨相公托你那幼女?如今那杨家淑女服阕,又被姑母引入了上阳宫。虽然没有明义宣说? 但我总觉得此举还是意在于你啊。”
李潼听到这话,顿时翻个白眼? 随口回道:“杨相公旧虽深情及我? 憾我情缘浅薄。旧时情事,无谓日久纠缠。天色已经不早,二兄你也早早休息。阿兄正从西京赶来迎接娘娘,我兄弟可在潼关短聚几日。”
说完这话后? 李潼便也起身结束了此夜谈话? 李守礼呵呵笑着自归寝处,那犯贱样子让李潼恨不得追上去踹他两脚。
当他行出厅堂时,侧廊杨思勖匆匆入前并说道:“殿下,王妃仍在寝中相待。”
此时早已经过了午夜,李潼听到这话后便又往王妃寝处行去。
当李潼来到王妃寝处时? 王妃郑文茵正着一袭红色礼裙于廊下等候,身侧则站立着彩裙盛妆的韦团儿。及见殿下行来? 二女俱趋行迎上,姿容各有清减? 美眸中却俱是火般情意。
“与二兄论事,不觉夜深。王妃旅行辛苦? 还要你长夜枯待? 真是不该。”
李潼上前扶起了王妃? 并顺手帮韦团儿理顺了披帛,见其锁骨隐现便叹息道:“娘子身心给我,当为我善待此身,废寝废食,可不是情义长守的良态!”
韦团儿美眸泛泪,只是痴望着殿下,一时失语。王妃也是不无情动,反手握紧了殿下手臂,语调隐颤道:“向年只怨关山阻远,人情难就。今日总算近在咫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