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他们。”
“就是!这些乞丐知道大家的心思,所以编的曲子直击人心。”
说到这,手下又忧心道:“可这样一来,金兵不就知道我们要出兵了吗?”
余守忠哈哈一笑,“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了,说不定金兵会以为我们是声东击西,其实要进攻河北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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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天刚亮,阎校尉便一阵风似的赶来了,她几乎是用拳头捶开余守忠的房门,一双母狼般的小眼睛盯着余守忠问道:“你是不是还有个手下在乡村发传单?”
“有!他怎么了?”
“他昨晚被县尉抓住了。”
余守忠心中一沉,急问道:“县尉怎么会晚上抓他?”
“杨县尉是本地人,他昨晚回祖宅,带了十几名弓手,我听说你的手下发传单他们发现了,他们设了埋伏,在麦田里把你的手下抓住了。”
“那我手下现在在哪里?”
“在县衙大牢,可能中午就要送去洛阳,要不要我安排儿郎们把你的手下抢出来。”
余守忠走了几步道:“偃师县最有名的名望之士是哪家?”
阎校尉摇摇头,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找人当说客,但没有用,吴知县是折可求的心腹,你找天王老子来都没有用。”
余守忠心一横道:“所有的弓手都是县尉统领吗?”
“都是!”
“那就拜托阎大娘替我抢人,我一定会禀报雍王,上报阎大娘的功绩。”
“可别!我只是希望你们发的传单是真的,万一军队不来,我就没脸见偃师父老了。”
说到这,阎校尉狡黠一笑道:“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杨校尉?“
余守忠冷冷道:“你找人替我转告他,如果我的手下被押去洛阳,西军斥候必然杀尽他全家,鸡犬不留,再替我警告他的手下,他们若不赎罪,一定会被追究!”
“我知道了,我会找人帮你转告,但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