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下水,卑职能感觉出来,最后一次爆炸的威力相当大,船只都差点被掀翻,绝不是一个颗铁火雷的威力,应该是好几颗同时爆炸。”
“这名士兵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做张文,京兆蓝田县人,家中父母尚在!”
陈庆回头对参军道:“记下来,命令军部找到张文父母,给三倍抚恤,他的父母由县里赡养。”
“卑职记下来了。”
这时,旁边火器局首席大匠罗宽对陈庆道:“启禀殿下,我们多次做过试验,如果是在箱子里爆炸,那么放在一起的其他铁火雷都会被炸毁,铁壳很脆、粗糙,容易碎裂,绝不会还保持原样,就算找到也最多是半个铁壳,敌军得到也毫无意义。”
陈庆点点头,又对众人道:“两次进攻失败,也让我们见识到了敌军的防御,非常严密,根据水鬼摸底得到的情报,水下的暗桩有上千根之多,不仅封住了洛水两端的入口和出口,还封死了护城河的入口,也就是说,从水路进攻已经不现实,所以我决定放弃从水路进攻。”
“那只能回到最初的想法,用铁犀牛炸毁城门?”杨再兴有些沮丧道。
陈庆还是摇摇头,“折可求是折家将中的名将,经验丰富老道,从洛水攻城就看出来,他部署的防御滴水不漏,用两根铁链封锁小船,用水下暗桩封锁大船,火油和火药都用得非常娴熟,还有床弩,我几乎可以肯定,他在城内的浮桥上和岸上都部署了大量床弩,就是为了对付我们的狼群战术,所以幸亏我们没有用小船满载士兵强行突破,否则肯定是全军覆灭。”
说到这里,陈庆注视着杨再兴道:“这样一个对手,你觉得他会犯下错误,给我们的士兵靠近城门或者城墙的机会吗?”
“我不知道,但应该试一试!”杨再兴沉默片刻小声道。
刘璀道:“殿下的意思是说,我们要摒弃取巧的想法,准备打一场硬仗?”
陈庆瞥了杨再兴一眼,便对刘璀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