奢侈的同时,也打击了商业,很多百姓会因此减少收入甚至失业,所以必须要保持一个限度,那么只在公开场合施行就是这个限度的妥协。
两道法令颁布后,整个京兆城都在议论这件事,就算陈庆的家里也不例外。
吃晚饭时,一家人都在饭桌前讨论着限奢令,赵璎珞性格直爽,用筷子指着满桌的菜肴笑道:“大姐,你说一桌不能超过二十贯,咱们这一桌二十贯不止吧!”
吕绣白了她一眼道:“我给你纠正两件事,第一,限奢令不管家里,你在家里一桌一万贯都不会有人管;第二,我们这一桌没有二十贯,伱不能按照市价来算,市价一斤上好羊肉要三十文,咱们是自己庄园送来的羊肉,本钱很低,每斤算十文,咱们这顿饭最多十贯钱。”
赵巧云笑道:“十贯钱也不少了,普通人家一个月收入才.”
“打住!打住!”
吕绣连忙止住她道:“咱们是雍王府,你非要和普遍百姓去比,你知道天子一家顿饭要多少钱吗?”
“我还真知道!”
赵巧云笑道:“以宣和五年为例,光一壶葡萄酒就要三十贯钱,一顿晚饭至少十壶以上,一道烧鹿舌就要五只鹿,一顿饭有几十道这样的菜,算下来,天子和嫔妃一顿饭至少上千贯钱,大姐,咱们家和皇宫没有可比性。”
余樱小声问道:“你们说,限奢令难道就没有空子可钻吗?”
“空子多着呢!”
陈庆走过来,在自己位子坐下,笑着对众人道:“巡视督查已经发现很多人钻空子了,我给你们说两个例子,下回可以去效仿,一个分桌法,一桌不能超过二十贯,那么就分几桌,大家分开坐着吃,法令轻松破解了;第二个就是另外计价法,一桌上了百贯的菜肴,但掌柜只收你二十贯,还有八十贯怎么办?用别的服务来算钱,比如用马车送你回家,收八十贯钱,比如听曲收几十贯钱,回家再买几个菜,算几十贯钱,办法很多,但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