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打碎,春喜说它很昂贵。”
陈庆无奈的笑了笑道:“昂贵的官窑茶盏被两个小丫头调皮摔碎了一个,我不敢再用了,现在都是普通茶盏,不用担心!”
“那就好,要不然真的很担心。”
“你怎么样?在这里生活习惯吗?”
“回禀老爷,已经安顿下来了,夫人对我很好,阿樱姐特别关照我,给我送来的好多衣裙、鞋子,甚至还有几套胭脂,就是.....”
“就是.....感觉吃得有点奢侈了。”
陈庆微微一笑,“这是王府,可不是一般人家,但说奢侈,还远远谈不上,真正的奢侈是你想象不到的。”
“是我见识短浅!”
陈庆点点头道:“你坐在外间,外间有桌子可以练字,我叫你的时候,会拉铃铛,几位夫人找我,你不用拦,其他人找我,你给我禀报,对了,两个小丫头找我,你也不用拦。”
“我知道了!”
“另外,我回去休息时,你也回去休息。”
“不用我值夜吗?阿樱姐说,她从前是睡外间的。”
“不用你值夜,你听夫人的安排就是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!”
姚梅屈膝行一礼,到外间去了。
........
陈庆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今天下午,他和赵开谈了大半个时辰,赵开年事已高,已经七十五岁,无法再承担参事之职,向自己请辞。
陈庆也不好意思再挽留他,毕竟这么大的岁数,别人早就尽享天伦之乐,可他还在为自己卖命。
现在最重要是,谁来接替赵开?赵开的四个儿子都有出息,长子赵常右出任四川路转运使,接了他父亲的班,其他几个儿子都在地方为官。
当然,赵常右的资历还是浅了一点,不可能让他出任参事,其实陈庆觉得最合适的人选是周宽,周宽本来就是财政司的都监,让位给了赵开。
他在理财方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