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半路又开始震起来了怎么办,冒不了这个险,我要死了拿什么去还贷款!”
这句话让陆启内心触动了那么一下,在这个社会里,有多少这种死都不敢死的人呢,其实他那会儿在姑苏和陵城的时候也有点儿这种感觉。
“唉你别哭,有什么好哭的,别让孩子们看见……我现在也是竞争课长的关键时候,横山那小子现在还在给部长端茶递水呢,马屁精,我也得过去……先挂了,要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。”
听起来挺市侩的话,陆启却感觉得到他那肩上沉甸甸的担子,一个普通社畜中年男人的担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