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疲惫不堪。
勉强洗漱了之后,宁樱躺在四阿哥的怀里就昏昏欲睡。
四阿哥却没睡着。
他抬手轻轻抚摸了宁樱的肩膀,低声道:“这件寝衣的布料,一式两套,见你穿了许久了,颜色都旧了,那么多衣裳,怎么就唯独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