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摆在你,咳咳,我是说你的朋友面前的,只有两条路。一是解决这件事,二是让情绪发酵,直至婚姻破碎。你和我都不是当事人,无法替别人做出决定,但他肯定自己有想法,他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。”
“但如果他自己也不清楚呢?哦,华生先生,人总是无法看清楚自己。”
恩里克斯先生继续请教道。
夏德从口袋里摸出1枚小铜币,这是铜芬尼,约等于1.4便士:
“那就抛硬币。”
“让运气决定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夏德将那枚小硬币塞到恩里克斯先生的手里面:
“当你抛出这枚硬币,在这枚硬币飞到最高处并开始下落的那一瞬间,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,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桉了。”
他鼓励道:
“试试看,我是说,替你的朋友试试看。”
于是恩里克斯先生再次放下了酒杯,然后用拇指弹飞了那枚小硬币。两人一起抬头看向硬币飞向了空中,并最后被恩里克斯先生按在了自己的手背上。
“有答桉了吗?”
夏德询问。
恩里克斯先生怔怔的看着被盖住的硬币,忽的笑了出来:
“有答桉了,有答桉了。是的,他还爱着她,她也深爱着他;他知道她深爱着他,她也知道如何去爱着他。虽然对那件事还有介怀,但......”
他轻轻叹了口气,但语气中已经没有刚才的忧郁和惆怅了。
恩里克斯先生和夏德一起再次看向了窗外,玻璃上清晰的倒映着两位穿着正装和白衬衫的绅士的模样,也倒映着身后热闹的宴会,而在昏暗花园中谈话的女士的身影却有些模湖。
“谢谢你,华生先生,我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。”
“为什么要谢我?我没有为你的朋友做任何的决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