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耻之徒的下唇,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睛里流了出来,一双原本杀气十足的眼睛,瞬间便变得充满了委屈跟哀伤,哭的梨花带雨。
“呜呜呜……。”叶青眼泪也快要下来了,他并不是因为委屈,而是因为疼,他觉得自己的嘴唇仿佛都被人家咬穿了。
不过鼻尖那气若幽兰的幽香气息,呼哧呼哧的往他嘴里、鼻尖不断的喷涌,这种难言的痛苦跟诱惑,让叶都头却是叫苦连连。
夜色撩人、同样弄人,草丛中不知名的虫子吱吱啾啾的不停歇叫唤着,即在嘴对嘴的一对儿冤家耳边响起,也在汤府汤思退用来招待朝堂官员,达官贵族的客厅内,汤硕与汤鹤溪坐在下首,正由汤鹤溪叙述着今日发生在城外的伏击一事儿。
“孙儿现在担心的是燕家是否会报官,或者是被路过的百姓看到尸体后报官,死了八个金兵,这在临安也不算是小事儿,虽然完颜胡沙跟独吉思忠不在乎,但孙儿怕要是被人看见……。”汤鹤溪被汤思退伸在虚空的手,示意他坐着说话就是。
“那燕家可有什么动静?”汤思退示意汤鹤溪坐着说话后,便转头对汤硕问道。
“燕家今日没有动静,但……王德谦跟燕鸿渊在一品楼碰面了,而后便是燕家的下人跟那几个禁军,赶到了城外,这显然是燕鸿渊受王德谦的指点后而为。没多久的功夫,燕鸿渊独自一人拜别了王德谦后就回府了,直到他的女儿回到府里,这一家子也没有出来过,更没有报官。所以我想……会不会是宫里的人……。”汤硕沉思了一下,并没有把话说完,而是望着上座老神在在的老父汤思退。
“这个自是不用说,王德谦出宫知会燕鸿渊,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”汤思退如同枯木一般的手,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几下后,才继续缓缓开口道:“今日下朝后,我亲自去了趟钱塘县衙,所以即便是有人报官,也会被钱塘县衙压下来的,何况死的是金人,县衙也不愿意沾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