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驿馆,自然是由他高寿贞派兵来监视,如此一来,高寿贞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史弥远是被叶青跟韩侂胄一左一右给架出来的,直到上了马车,叶青跟韩侂胄还是一左一右,如同押犯人似的看着史弥远。
被看的心里直发毛的史弥远,有些心虚的道:“你们看我干什么?这本来就是你们两人惹下的祸事,怎么?现在还怪我了啊?”
“史弥远你是不是有点儿太忘恩负义了啊?”叶青松开史弥远一直在挣扎的胳膊,而后指着史弥远的鼻子说道:“你是不是忘了你那近两百个家将是怎么死的了?武龙那一夜的事情,也是我们自己作的吗?若不是高家想要给我们下马威……。”
“但我们完全可以跟他讲和啊,是,你们早猜到了,但既然猜到了,为何就不能派人跟他们讲和?为什么就非要争一时之长短?为了所谓的上国威严,这下倒好,彻底把大理得罪了,我们回去如何交差?”史弥远的另外一只手,也从韩侂胄的手里挣开,此时两手一摊,好像今日之局面,完全是叶青跟韩侂胄的错。
“你的家将死了那么多,你史弥远就可以既往不咎?还是说,你特么的又收了不少人家的好处吧?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大宋朝廷……。”韩侂胄说话更不客气,比起叶青还稍微含蓄的言辞,他则是直接骂上了。
但史弥远就是如此的窝里横,在他国官员面前,他可以拿出大海一样的包容之心,但面对自己人时,却是咄咄逼人,有错也能争出三分理来。
“韩侂胄,我史弥远告诉你,出使大理一事儿,罪责全在你跟叶青身上,若不是在静江府你们二人刻意架空了我,又岂会有如此无法收拾,被人禁足在驿馆的局面?我死了两百家将,我告诉你们二人,这都是因为你们,若是我们以和为贵,又岂会……。”史弥远神色之间充满了义正严辞。
“又岂会你妹啊,高家是早就做好了要给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