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黑色的五爪蟒袍。
一条玉带箍住腰部,香囊、玉佩挂在上头,头发又重新梳拢了一下,用玉冠束住。
就这样,朱宸在官道之上,落落大方的换了一身蟒袍。
“是我,劳烦足下在这久等了,抱歉。”朱宸朝宫庭之歉意一笑。
宫庭之赶紧惶恐摆手,然后深深作揖,“下官惶恐,方才未到世子约定的时间,这才有些疑惑的询问了一句,还请世子恕罪。”
“是我急了。”朱宸笑着解释着,“仪仗队在后头,我想着不好让你们就等,就先策马来了。
不知大人如何称呼?”
“下官贱讳提不上台面,下官姓宫。”宫庭之抱拳道。
“宫大人辛苦了、”朱宸轻轻点头,然后将视线后移,先是落在了张廷渝身上。
他急忙往前走了两步,站在张廷渝跟前,执晚辈礼的恭敬问好道,“朱宸见过张相,怎敢劳张相在此候着。”
“你认得老夫?”张廷渝神色如常的看着朱宸。
“见过张相的画像。”朱宸保持着恭敬作揖的姿态,“父王说过,张相是我们大齐的柱石,叫我定然执晚辈礼。
如若能得到张相的一两句教诲,那便是终身受用。”
张廷渝不置可否,他一句话没说,抬头看了眼天色,然后便转身离去上了自己的马车,邓管家亲自驾车。
这辆豪华的马车便慢悠悠的朝太安城驶去。
朱宸至始至终都稍稍低着头,目送张廷渝离去,然后才将视线落在余乾他们三人这边,最后看着最前面的顾清远。
朱宸又赶紧上前,再次拱手作揖,“见过顾老,万分荣幸能在这见到顾老。”
“世子也认得老夫?”顾清远也问了一句。
“顾老是大理寺的柱石,正直之名响彻大齐,区区朱宸又如何不认识。更哪敢让顾老亲自在这候着。”朱宸笑着解释了一句。
“薄名哪敢让世子挂怀。”顾清远抱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