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束再睡二十分钟,醒来再作,如同圆周率般无穷地进行着。
枕头上全是她哭泣的泪水,床单上也是。
等她总算是精疲力尽了,缩在我的怀里,用力揪着我的头发,哭哭啼啼,声嘶力竭。
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我默然地抚着她满是汗水的头发。
“不,是我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