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,没有回话。
我的身体,最明白的人就是我自己。
偶尔会短暂失去一小部分无伤大雅的记忆片段,看不清人脸,时而会产生想要侵占女孩儿的可怖念头,虽然只是一时,但我确实曾有过想毁灭一切的想法。
这样的我,还能算得上是正常人么?
我不太清楚“正常”的定义,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我,我依旧不认为自己的生活有何不便。
或许这种想法本身,更加趋向与“异常”吧。
似乎是碍于我的身体,信长与介人并没有要求我喝酒,这两人在奇怪的地方总是格外体贴,真希望他们能对女孩子也这样,否则也不至于终日与游戏为伍了。
但仔细想了想后,我不禁对自己的这种想法嗤之以鼻,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没了女孩儿就活不下去,对于这两人来说,游戏呀氪金之类的,或许才是他们最爱的生活方式。
而且,我也没有依据断定他们没有喜欢的女孩儿或者是正在交往的人,毕竟他们以前也曾认为我是个不擅长应付女性,搞不好会孤独终老的家伙。
以貌取人是件很愚蠢的事情。
不过,介人姑且不说,我实在是很难想象信长找女朋友的模样,希望是个能在他醉酒后,会为他擦洗身子倒水的人,第二天醒来后能看见美味的早餐,一辈子恩爱下去。
他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挚友。
虽然挚友这两个字听着十分害羞,会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,但我应当就是这么想的,信长应当也拥有与我相同的想法。
因为我已经没有机会过上那样美满的生活,至少希望想让信长这样善良温柔的家伙,过上幸福的日子。
如果他敢说我们不是挚友的话,我一定会生气地拎起桌上的酒瓶,不由分说地朝他身上砸去,喊着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”愤然离去。
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