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让这些被牺牲掉的人命所产生的价值有损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把他教给你,是让你帮我看好他!不是让你那份和他的师徒之情成为干扰我计划的绊脚石!而从我走,到现在。至少,你在我看来,是不合格的。你管不住他,甚至在纵容他!河东与洛阳相隔咫尺,如今天下暗流汹涌,这河东,已经不是过去的河东了!一个杜家不足为虑,但是,河东现在不止有杜家!你该明白我的意思!”
“……”
道人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越皱越紧。
几乎拧成了麻花。
而就在这时,她听到了一句话:
“所以,我会让人带他走。”
“!”
毫无畏惧的迎上了友人的冷眼,玄素宁一字一句的说道:
“你要带他走?”
“不错。”
“……你可知,他已是玄均观第十代弟子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如何?”
道人一声讥讽之笑:
“我玄均观历代不遵旨,不应诏,一心护佑人族龙脉江山安稳。每代只传一人,肩负使命,护天下苍生!李秀宁,人,不可自大。我玄均观的人,是你说动,就动的!?”
一句话说的霸气侧漏,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属于时间与历史凝结而成的厚重威压,充斥在房屋之中。
扑面而来!
可对面的女子却巍然不动:
“不要拿玄均观来吓唬我。你们真正该头疼的,是极北之北,而不是一个拜你还不到俩月的弟子。并且……”
比起女道人的霸气侧漏,女子那一双堪称狐媚一般的眼眸里,是丝毫不弱于人的冷厉与睥睨:
“不要忘了。他是我的人。”
话落。
起身。
出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