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是个有东西的。
三两句话,把战斗变成了切磋,又把损毁的战场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。接着以一道请罪奏折把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摘了出去后,最后给玄奘和自己一个台阶下……
明日递交请罪奏折,这件事就变成了陛下的事情。
按照道理来讲,一个臣子家里的事情陛下不用管,不然……杨广肯定得过劳死。但只要把这件事上升到这种高度,那么今天无论别人想做什么……都要等陛下做出决断后才能继续。
否则……便是逾越。
而给玄奘递话,让来“拉偏架”的玄奘把自己在给拉走……
整件事几乎可以说,之前闹出来的动静都能得到解释。
不管以后如何,眼下……先把李家给直接摘出去了,明日奏折一上,也不会落人口实。
嘶~~~~
伴随着今天李世民在他心里印象的颠覆,李渊也从李臻心里那种“没你儿子你夺个锤子天下”的狗屎运,变成了一个心思绝不简单之辈。
而就在他思付时,忽然,门口一声咳嗽。
“咳咳。”
伴随着咳嗽,头戴斗笠的女子被友人搀扶着,走进了院门。
进门第一句话:
“守初道士,我是让你来这里讲经,谁让你和人切磋比武了?……还不赶紧给右骁卫将军赔罪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