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瓷瓶总共也装不了多少酒,别人喝都是用酒盅酒盏,李臻倒好,直接用茶杯。
第三杯倒满时,宽肚束口的瓷瓶里已经空了。
见状,女子随意的把自己面前的酒瓶推到了桌子中间。
大有让道人连她那份一起喝了的意思。
但李臻却不在牛饮了,而是放下了杯子,盯着那瓷瓶似乎在发呆。
于是,女子又问道:
“你打算装聋到什么时候?”
“贫道没聋。”
李臻摇摇头:
“侍郎大人若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便是了。”
见他终于开口,本来女子眼里还有过一丝笑意。可听到这话后,眉头又再一次皱了起来:
“怎么?还在埋怨我?”
埋怨?
道人讽刺一笑。
行吧。
只是埋怨。
于是,他又不吭声了。
“……我在和你说话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耳朵既然不聋,嘴巴也不哑,李守初,你胆子肥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道士还是不接话茬。
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。
而这次,女子彻底压不住心底的那一团火了。
若是平时,道人摆出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大不了大家就手下见真章!
打一顿,谁拳头大,谁道理就大!
可现在她不能动炁,看着对方反倒有种狗啃王八无从下嘴的无奈。
于是。
恼了!
“嘭!”
虽然不能动炁,可她一拳还是把桌子砸的震天响,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道人:
“李守初!我在和你说话!……你知不知道那是右骁卫将军,朝堂三品大员!武将三品!他要斩伱,你连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