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好说话别骂街啊!说谁豆芽呢!贫道这是金刚柱,知道吗!”
“是是是,行行行……您爱是啥就是啥……更何况,老板啊……”
忽然,大齐的语气变得多了几分怅然的味道。
“要真按照我这样生活,夏荷……可能也不会死,不是么?”
“……”
瞬间,春友社的雅间之内陷入了一片沉默。
李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这句话。
真的扎心了。
一片沉默。
只有那青年模样的玄英在舞台之上声若悬河。
滔滔不绝。
良久良久……
李臻苦笑了一声:
“哈……”
挥了挥手,面前的紫砂壶便化作了一坛酒水。
茶杯也换成了酒盏。
倒酒。
烈酒。
一饮而尽……
虽然有辛辣,亦有酒精。
可终究……
是假的。
醉不得。
不得醉。
“呼……”
李臻轻叹一声:
“所以,现在说这些……又有什么用呢?”
说着,他的声音低了下来:
“你也快顶不住了吧?”
“……”
大齐无言。
脸色木然。
“其实从一开始,我就没觉得你多可怕,或者多吓人……开玩笑,你可是我师弟啊。我把春友社交给你了,你是我最信任的人。所以……我从来没感觉你会害我,真的,一次没有。”
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酒盏陶碗那有些粗糙的边缘,他自顾自的说道:
“说你是心魔也好,其他也罢……我都不怕的。其实我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