腐烂物一样的恶臭,令人掩鼻。
实际上,在有些地方,这玩意儿完全长得漫山遍野都是,给钱都没人要的垃圾。
不过,对那些炮灰一样到处泛滥的鼠人来说,这玩意儿却是强效的致幻剂和兴奋剂,一旦沾上几乎离不了。
唯一的缺点是磕太多了之后脑子烧坏掉,前面哪怕是个天敌都敢往上冲,但对统治者们来说,反而是加分项了。
“吃、吃了就容易烂尾巴!”
狗头人自己啃了一口,吧嗒吧嗒的嚼了半天,吐在地上:“尾巴烂,头、头上也烂!总之,就是烂!
爽、爽得很!”
生怕赫笛看不上,介绍完一件后,它又抓起另一块朽木桩子:“您再看看这、这个,八百年的断根树,这么粗的尺寸,其他地方已经很难找了!”
赫笛漠然。
同样,不值钱的垃圾玩意儿,除了可以当做劣质毒药的材料之外,根本没有任何用处。
“那、那这个呢!”
狗头人又抓起一把苍白的枯草来,热情介绍:“难得的单梗草啊,便、便宜实惠!我这里还有周梗草,年梗草……
吃上一、一小口,放松身心,愉悦灵魂!”
伴随着他的动作,在垫在地上的破烂毡布下面,就有一堆密密麻麻的地狱白瓢钻出来,到处乱爬。
有的爬到了狗头人身上,就被它随意的捏起来,丢进嘴里,嚼的嘎嘣嘎嘣响。
“都是好东西啊!”它谄媚的笑着,搓手:“您尽、尽管挑,今天第一天开张,九折大放送!”
赫笛没有说话。
他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这种垃圾狗头人的身上浪费时间了,但就在他转身即将离去的时候,却被摊位角落里的一个东西吸引了视线。
一个破破烂烂的木头盘子,用来装垃圾的垃圾货色,同样没有任何可取之处——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