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野,倾力袭敌,以我全藩之力抗之。如此,齐军必然无法立足,只能退走。”
“哼哼,坚壁清野,以全藩之力抗之?”岛津光久冷笑两声,“那我集结动员万余兵马作何用处?居于城中,而放任齐军肆虐领地,如此,徒增笑耳!?”
“主公,齐军集大军来攻,必然是尽数攻灭了驻琉球之藩军,而无任何后顾之忧。”岛津久通竭力劝说道:“植田芳雄乃谨慎多谋之人,麾下军队也尽为骁勇善战之武士,更兼之据有琉球首里王城之固。如此,却不能迟滞齐军旬日,使其迅捷攻来。以臣揣测,齐军必然战力强大,故,我军且不可与之力敌,需缓缓图之。”
“哼哼……,缓缓图之?”岛津光久面目狰狞地瞪着岛津久通,“若是齐军长久驻于我萨摩藩境内,不断分兵洗掠藩内领地,恐怕不需他们来攻鹿儿岛,我岛津氏却是坚持不了多久,就会困毙而亡了!”
岛津久通心下微微一叹,萨摩藩情形确如家主所言,若那齐国军队长驻境内,并且不断抄掠藩内领地,屠村杀众,不仅会极度削弱萨摩藩的整体实力,还会对藩内民众造成严重的恐慌心理,耽误正常的农业产生。要是战争持续到五六月份,农业生产无法展开,那么萨摩藩今年肯定会陷入一场大范围的饥荒。
岛津久通在内心深处是极为不赞成家主贸然发动这场战争。虽然,那齐国远在万里之外的汉洲大陆,人口不到百万,但听说,对方拥有不亚于荷兰人的强大海上力量,可以轻易地封锁萨摩藩和他们重控制的琉球。
不过,日本传统的“各守本位”等级思想,使得他在无法改变家主意志后,随即便谨守家臣的职责和义务,权力谋划了这场针对齐国的突袭行动。但让人失望的是,原计划要尽数拔除齐国于琉球的数个据点,并籍此俘获大量齐国军民,以便与那齐国在后续和谈中创造有利条件。但在实施过程中,这些目标均未实现,反而损兵折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