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只因为收了对方带来的干粮物资什么的,就直接送到后面去见牛督公了,还有对赵行密的任用,都是自家大兄的问题。
至于另一层,就是行军过于辛苦,这些将军们本能的对安排计划的上位者产生不满。
坦诚说有点麻烦了。
而当司马右仆射将目光对准自家大兄时,却又再度心中一沉。
无他,司马进达顺着想了下去,却是又意识到一个问题,那就是今天晚上,自家大兄似乎才是那个最不安的人……丢了皇帝和太后,对禁军整体而言,或者说对在这个屋子里的其他将军而言的确是个问题,但不是什么天大的问题,可是对自家大兄来说却真有些麻烦,因为皇帝和太后是他回到东都面对二郎以及东都旧势力的重大筹码,是他这个丞相身份的合法性的根基。
当然,只是一半筹码和一半根基。
自家兄长这个丞相身份的合法性其实来自于两处,一处是小皇帝和太后;另一处正是屋子里的这些人。但是,今天晚上不仅仅是太后和皇帝没了,这些人也都有怨气,那自家兄长为了权力的稳固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?
可千万别再学死掉的那位了!
正在想着呢,先是被司马化达带在中军的几位舍人和中军几位将领抵达,紧接着,几乎是前后脚的样子,左仆射司马德克也带着元礼正等几名将领过来了……这位左仆射原本在更前面,结果淝水东岸过来的将领们却越过了这里的司马丞相,直接联络了过来,不然之前兄弟二人也不会那么明显发怒了。
“左仆射怎么看?”司马德克既至,司马化达立即来问。
“我觉得要把人救回来。”司马德克明显路上便已经想好,几乎是脱口而对。“不然去了东都咱们没法立足。”
“不至于。”右仆射司马进达赶紧反驳,语气却比刚刚和缓了不少。“东都本是故里,我侄儿与我们既是同门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