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了一下对方。
刘文周依旧沉浸在刚刚的兴奋感中,复又单脚转了一圈,越过白有思来看雄伯南:“雄天王,你我修为相仿,你一定也感觉到了吧,那是何等滋味?”
雄伯南没有回答对方问题,而是看了眼张行。
刘文周见状,终于发作:“雄天王,你既晓得那般滋味,如何还要计较凡俗旧事?我不过是当日背出师门而已,我恩师都未发文开革,你却一直对我不假辞色,张首席,你来说……”
话到这里,他又来看张行,这一次正好撞到对方的目光,然后终于心下一惊,再去看其余两人,不由心生寒意,颤抖来问:“你们这是何意?张首席,你是嫌分我的多了,要独吞?”
鬼使神差的,张行点了点头……他隐约意识到,只有这样,对方才会觉得不甘,才会愤怒,而不是带着迷迷糊糊的不理解了结这件事。
刘文周没有直接求饶,而是去摸自己腰间,却立即发觉,自己按照对方要求将瓶瓶罐罐全都挂在一个腰带上,而那腰带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再一抬头,发现那腰带赫然出现在张行的后腰上,也是愈发心惊,便来赔笑:“张首席!我晓得你是以帮为重,我在这里确系是个外人,分了你们的份额……这样好了,你之前不是请我入帮?今日我便去做个大头领,咱们便是一家人,也就不必计较其他的了!”
张行摇摇头,神色不变:“晚了,杀意已现,怎么可能再做托付?”
“下次黜龙,你不要我协助吗?”刘文周一边言语,一边已经运足真气,当场便要腾空而走。
孰料,其人刚刚起身,便被一面紫色巨幕兜头拍下,身形迟滞了何止数倍,而张行只是上前一步,从容捉住对方一条腿,往下一拽,手中金锥便趁势从对方腋下刺入胸腔内。
刘文周措手不及,实在是没想到这么简单被破防,还要挣扎,白有思上前长剑一扫,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