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垂堂,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便是。”
张行点头认可,复又摇头:“留在这里以逸待劳是对的,但不能指望什么千金之子不做垂堂,否则为什么不继续往后撤?我们之所以留在这里等他们来碰一次,就是要告诉两军上下,我们其实不怕他们的两个大宗师,只要能跟他们两个大宗师对到晚间不败……他们最后一根支柱就会垮掉,军心就再难支撑,也就可以反扑回去了。要我说,便是白横秋跟冲和,其实心里也都明白,只是那口气过不去,咱们碰一次,让他们跌一下,他们也说不得就丧气了。”
司清河刚要表示赞同,却又把话咽了下去,因为程知理已经抢先点头:“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其余人也都随之颔首,
“伍大郎。”张行见意见统一,扭头去看伍惊风。“你还要去拦你师父吗?”
伍惊风言语艰难:“总要试一试的。”
“你一开始去拦是我的主意,现在断无不让你去的道理。”张行也叹了口气。“但是伍大郎,你须记住一件事……今日不同之前,若两位大宗师决意来袭,咱们就要拼尽全力,你要回来应战的。”
伍大郎当然晓得对方意思,但还是点头:“自然如此。”
计议既定,自有文书和参军们汇集,大约制定了一些简单的计划——或是拒营而守,或是反扑出去堵塞山口,或是在营外列阵静候,不一而足。
然后通过单通海、牛达、程知理三人后,转到张行这里。
而很快巡骑往返不断,将讯息带回,关西军果然也放下辎重,向黜龙军大营武装行进,速度并没有很快。于是,张行同意了单通海的建议,全军出营列阵。
不过,关西军在行进过程中体现的军事素质依旧颇高,他们一开始是全军一起行进,然后自头至尾依次拉开速度与距离,最后形成进攻波次的同时确保了各军之体力……这种情况下,很快就有成建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