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气之后还是觉得不对劲,觉得对不住二郎……可二郎偏偏钻了牛角尖,得有人把他拽出来!”
司马进达前面几句话听得直皱眉头——怎么就到跟我表明什么心迹?你忠不忠关我什么事?
耐着性子听到最后,更是无语:“我自然晓得他钻了牛角尖,若是我能拽,自然就拽了,何须阁下来言?”
王代积略微一滞,继而迟疑起来。
“王尚书,你到底有没有主意?”司马进达彻底无语,便作势要起身离开。
“将军且住。”王代积喊住对方,看了看周围人,压低声音道。“将军,我真有些想法,但一来有些不敢,怕说了,弄巧成拙,担不起责任不说,还要落得小人之名;二来,我怕说话絮叨,将军听不耐烦。”
“小人之名你不用担心。”司马进达重新坐回,然后眯起眼睛看向对方。“你今日既然选到这个地方来说,我也不说,日后便是闹出天大的是非来,只要是我做的,便不会提及你半分;责任也不用你说,事到如今,大兵压境,无外乎是生死荣辱而已,谁还担不起?最后,你若真有主意,我今日便耐着性子听你说便是。”
王代积点点头,刚要言语,几个初夏时鲜小菜正好被店家端上,他暂时闭口,只从怀中摸出一枚黜龙帮铸发的河北银钱,递给店家,让对方不要打扰。
店家会意,匆匆布置完毕,走下去了。
王老九这才开口:“将军,二郎钻的牛角尖内里是什么不好说,但这事得有个壳括着,这个壳便是守东都……所以,若是东都没法守,守不了,此事便有说法了。”
司马进达点点头,复又摇头:“话是这么说,但东都就在这里,没法守、守不了,他强要守也没办法。”
“可要是东都没了呢?”王代积打断对方,迫切来言。
“东都怎么就没了?”司马进达冷笑一声。“这么大东都,百余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