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隐瞒自己父兄和妹妹犯下的过错,甚至带着白璃玖一起,真诚地请求原谅。
很快,第一支重整完毕的军队开始整装待发,在两个月后火速将东侧大营原属皇太子白兆擎的军队收编入伍,帝都城迎来彻底的解放,那些被妖兽和六部欺压了数月的百姓忍不住振臂高呼,万人空巷迎接二殿下归来。
白兆霆只是简单地走了个过场立刻马不停蹄地朝一间地下密室赶去,他褪去了几个月前的疲惫和无助,穿着一身英俊的铠甲,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已然恢复如初,然而作为新的主帅甚至是新的皇朝接班人,他还是在走进这间密室的前一步主动卸甲,甚至情不自禁地放轻了脚步声。
“二哥。”白璃玖主动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武器放到一边,关欣也因为他的到来不由挺直后背紧张的咽了口沫,只有萧千夜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,并未被动静惊扰而有丝毫的情绪起伏,帝仲则一如既往的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,两个人保持着短短几米的距离,却生疏得宛如隔绝了一道看不到边际的天堑鸿沟。
这个房间的一角放着一块残破的石碑,据说这是上天界夜王留下的某个禁术残卷,也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放在房间里,反正他每次走进来都感觉周身环绕了一层看不见的迷雾,似乎是在遮掩着什么。
白兆霆深吸一口气,虽说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尴尬的场面,他还是被压抑的气氛搅得有几分头皮发麻,小心取出一个药盒放在桌子上,轻声笑了笑:“公子,我看你最近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,就让御医们按照上次的方子稍微改良了一下,一会让阿玖去帮你煎好,你试试效果是不是更好一些。”
萧千夜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进去,还是帝仲微微一笑主动接话:“多谢二殿下费心了,不过他不领情的话就算了,身体是自己的,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催着喝药,多少有点不像话了。”
白兆霆更加尴尬了,他当然知道自己眼前坐着的这个高大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