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何怨仇,碧水寨当代宗主已经率领全宗投奔本宫,立下正契,从此碧水寨便是我离羽宫下宗。”
他袖袍一甩,抖落一封契书,在高空张开,字如悬灯。
“契书在此,天地可鉴,你还敢阻我?”凌宫主大喝。
“上无宗门宝印,契书便是废纸一张,凌宫主以为这么简单就能唬住秦某吗?况且碧水寨宗主只是一时糊涂,如今认清局势,已经归附秦某,”秦桑不屑道。
凌度冷哼:“归附?我看是被你们强占!下宗有难,离羽宫当为其复仇。凌某今日便要为碧水寨驱逐强梁,以正视听!”
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,气势如惊涛骇浪,轰然压下。
‘轰隆!’
水浪腾空千丈。
秦桑脚下的湖石不堪重负,嘎吱作响,他面色一沉,毫无惧色,“凌宫主既然执迷不悟,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!”
二人都心知肚明,今天少不了做过一场,一番争论只为师出有名。
秦桑话音未落,便见凌度身前迸发耀眼金光,如一轮金日悬空,光如金针,望之便觉双目刺痛。
凌度率先出手,金光之中乃是一柄小巧金锤,锤头圆润,化作一道金色闪电,刹那便出现在秦桑头顶,对准秦桑顶门狠狠砸下!
金锤未至,秦桑心神便如遭到一记重锤,顿觉一阵心悸,不敢轻慢。
一锤之威,破碎山岳只若等闲。
‘轰隆!’
秦桑脚下湖石粉碎,湖面下陷,以秦桑为中心,形成圆形大坑,暴露出湖底。
眼看金锤便要敲在秦桑头上,忽闻一声轰鸣,堪比惊雷。
凌度神情微变,变换念诀,御使金锤倒飞而回,悬在身前,望着秦桑,眼中闪过一丝讶然。
只见秦桑一只手抓着一块灵牌状的灵宝,灵牌大如石碑,势大力沉,方才秦桑挥动灵牌,便将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