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些破旧的被褥,被褥上满是污渍和补丁,散发着一股霉味。
角落里,还有一个破旧的木桶,里面都是排泄物,也没有人打理一下。
这时,一个面容憔悴、头发花白的老工人,勉强撑起身体,缓缓自黑暗中的角落走了出来。
他穿着一件满是破洞的旧衣服,身上散发着一股与屋内相同的汗臭味。
他看着刘金彪与铃木等人那副难以忍受的模样,无奈的笑了笑,说道:“习惯就好了,这里还有二十多个人上工还没有回来呢!”
刘金彪听着老工人的话,连哭的心都有了。他看着这不大的工棚,现在住下他们十几个人都拥挤不堪,还要再塞进来二十个人,人都睡哪啊?
此时,想想近四十人都挤在这长不足十米,宽不过三米的工棚里,还要去地下几百米挖煤,刘金彪哭的心都有了。
他在心里不停的呐喊着:“大队长,你什么时候打矿场啊,这种地方,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了。”
铃木此时也是哭丧着脸,因为这地方是人待的吗?他现在都有些后悔来了。
但是显然,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后悔药,他只能咬碎了牙和血吞。
他假装安慰刘金彪道:“刘大哥,别太难过了,咱们先忍一忍,等找到机会一定逃出去。”
刘金彪无奈的点了点头,但却范畴今天夜里这怎么睡啊?
只是不想正在这时,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,原来是那些上工的矿工们回来了。
他们一个个满脸疲惫,身上沾满了煤灰,眼神中透露出麻木与绝望。
他们走进工棚,看到刘金彪和铃木这两个新面孔,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,便各自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,仿佛已经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了。
有的矿工一进工棚,连鞋都顾不上脱,直接一头栽倒在草席上,鼾声瞬间就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