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诚意满满。

「.......」

老郭对此显然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，哪怕是海对面在这个时期能给出的估摸着也差不多就这条件了。

但他又不甘心就此放弃，因此内心挣扎了一段时间后还是问道：

「那老李，韩立就真的没可能进入项目组了吗？好歹玉帝对凤仙郡王都没那么狠呢.....」

老郭说的是《西游记》里凤仙郡求雨的典故。

书中的郡侯因为得罪了玉帝，玉帝便在香殿中立了米山让一只鸡去啄、面山让一只狗去舔，悬一金锁用一盏灯去燎锁梃。

【鉴于大环境如此，

直到鸡啄完米山、狗舔完面山以及灯烤断金锁，才能重新下雨。

虽然这些要求从概率上来说无限接近于零，但也终究算是个承诺不是？

「......」

听到老郭这番话，李觉又叹息了一声：

「恐怕很难，毕竟核武器的重要性实在是太高了，除非是......」

听到除非二字。

老郭连忙抬起了头，追问道：

「除非什么？」

李觉没有立刻回答他，而是将手中的香烟掐灭，抬头看向了窗外的天空。

过了片刻。

他缓缓复述起了首长的那句话：

「除非.....韩立能立下一个谁都没法拒绝的......」

「惊世之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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