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士燮深以为然急忙又问:“那后两句作何解?”
胡恪看了看士燮,然后摇头欲擒故纵:“后两句并不祥瑞,还是不解罢了...”
“先生岂可有始无终?我士家愿以重金求赐教。”士徽补充。
胡恪摇头似有不快:“吾虽不及公子富有,但也置有良田大宅,吃喝用度一生不愁,并不觊觎汝家赏赐...”
士燮见状瞪了士徽一眼,然后拱手郑重胡恪说道:“我儿无状,请先生见谅,既然这谶语与我士家有关,请务必为燮解惑,大恩不言谢...”
“看在祗公子好客的份上,我就把后两句解出来,但是说的并不一定对。”胡恪谦虚道。
“胡先生请说。”士燮拱手行礼。
胡恪一脸严肃:“雚者水鸟也,其擅捕水中鱼为食,雚立木旁是为权也,此句代指车骑将军孙仲谋,正好呼应江东水军之利,最后一句是为梧桐泣血,此谶乃大凶之兆,若不小心应对,士氏一族恐为孙权所害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