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当场,反而是躲在城内,各种气息遮掩下,齐玄素也不能确定两人的具体位置,只能劈城。
待到城破,齐玄素一方的大阵也无以为继,不足以支撑齐玄素劈出第二剑,两人这才仓皇出逃。
时机是对的,就是在绝对实力的面前,多少是徒劳无功。
这也是形势如此,把秦权殊和程太渊架在这里,进退不得。
若是提前撤退,那么晋阳府要不要撤?云中府和宣德府要不要撤?这么一路撤下去,倒是没有危险了,可就直接撤到帝京城了,到时候齐玄素截断北龙地气,会合三路大军攻城,还怎么守?
如果不撤,现在就是下场。
总之,局势发展到现在,进亦误,退亦误,什么都不做就是坐以待毙。这是双方实力不对等导致的。
当齐玄素决定三路大军一起推进的时候,就已经进入收官阶段,可谓胜券在握了。正因为胜券在握,齐玄素才会对徐载之等坐作壁上观之流如此不客气,秦权殊才会明知可能不大也要抱着侥幸心理派出秦权骁试上一试,结果赔了弟弟又折兵。
当何罗神的本体触手缠在程太渊腰上时,这位儒门大祭酒便醒悟,自己今日只怕是难逃此劫,值此关头,真要舍了此身去报君王,却又下不定这个决心。
另一边,秦权殊再怎么动用南龙之气都已经无法扭转局势,只得仓皇北逃。
因为秦权殊手中有可以折叠空间的“赶山鞭”,所以齐玄素也没有做徒劳之功去追击,而是转回平阳府城中。
此时的平阳府仍旧是一片乱象,各路道门之人陷入到某种亢奋情绪之中,四散开来,各种去抓俘虏,偶尔也有负隅顽抗的,不过在大势面前,便如沙滩上的堡垒,海浪一冲,便烟消云散。
最终有三位儒门大宗师被俘,另有儒门祭酒、朝廷官员、黑衣人将领、太平道三品以上道士约四十余人被一体擒拿,全部押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