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上次摸黑,这次夏昭衣举着支火把,边在四周洞壁上照着。
这条矿道和昨夜塌下去的那条密道并不相通,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,这边看上去更旧一些,空气也更难闻一些。
不过这么破败的矿道,却和那地牢相连,倒是有些出乎意料。
夏昭衣按照之前走过的路,来到那日偷听苏举人说话的地方。
火把在墙上照着,她轻轻敲着,摸到了一块松动。
略微使劲,挪不动。
夏昭衣无奈,到底这具身体只是个小女童。
她攀着石头,右脚也用上,抵在对面的洞壁上,借力想将石门移开。
赵宁手里的折叶微顿,耳廓轻动。
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渐明显。
她仍是面无表情,眼波却微微起了些波澜,看着手里的叶子。
风雨声大,两个小卒坐在外边檐下看着大雨。
一个抱怨肚子饿的没力气。
一个抱怨这里最近的青.楼也离着少说三十里。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双腿翘在另一条板凳上,防止被及腕的积水弄湿鞋子。
石门挪动许久,终于被慢慢磨开。
因为身板小,一条缝隙足矣,夏昭衣从外面钻入进来。
又是一道石门。
火把照了照,这甬道更为狭窄,洞壁比起外面那条来说要新的多,但至少也有十个年头了。
这道石门要好开许多,夏昭衣伸手按在门上,轻轻往旁边推去。
一股更难闻的潮湿气味顿时扑面而来。
同样只开了一个小缝隙,夏昭衣看向对面的牢笼,和坐在牢笼里面的女人。
很长的头发,油腻又枯槁,直直垂在地上,并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。
牢笼里面有张小床,床上枕头被压得极平,破旧的被子乱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