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阿梨。”
“我来。”夏昭衣放下长枪,拿出随身的小匕首,取下腰间的布包,着手处理一名伤员的伤口。
身旁的士兵们看着她利落的手法,收回目光,去照料其他伤员。
前边魏从事他们已从藏身处出来了,伸指怒斥林绍旌和朱贸。
北府兵这次来的是别将葛严庆,他坐在马上,握紧腰上佩刀,板着一张严肃面孔,没有说话。
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,吵架是这些文官擅长的,他不去插嘴了。
宋倾堂和另一个士兵一块,正在脱一个重伤士兵的兵甲。
鲜血和汗水黏着了皮肤,内衫活生生被扯开,痛的士兵双目噙泪。
夏昭衣取出布包里的小竹筒,抬手扔去:“倒在伤口上,省着点用。”
宋倾堂伸手接住,听她又问道:“朱大人呢?”
夏昭衣看到魏从事他们了,却不见朱岘。
“我让叶校尉先带他走了。”
“不能走远,还得回来,”夏昭衣说道,“方城卫和欧阳将军的人应该快到了,眼下最安全的还是京兆府。”
宋倾堂这时一顿,皱起双眉,起身说道:“我有些事,辛苦你先帮我照顾他们!”
说完大步朝前面奔去,看到人群里的林绍旌,怒道:“你之前说的,你派人去我家是真的还是假的!”
“对,”林绍旌手里的刀朝他指去,“宋倾堂,你最好乖乖过来!否则你家里的人全部都要因你赔命!”
宋倾堂握紧拳头,怒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我答应你,只要你过来,你家人一定会没事!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宋倾堂大骂,“我爹和黄侍郎的脑袋比我还值钱!会没事就你娘的祖坟里爬鬼了!林绍旌,我宋倾堂今天把话放在这里,如果我宋家任何一个人出了意外,不管是不是你干的,我今天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