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摔倒不至于,但踉跄得够惨。
也是这个瞬息,聂挥墨才反应过来那是她故意露出的破绽让他抓着她,但接下去完全由不得他了。
少女的棍法和擒拿手法非常精妙,半控制,半殴打,那条桌腿快得像是毫无章法,对着他的膝盖,手腕,后背,一顿噼里啪啦。
聂挥墨终于瞅准空隙回击,少女却顷刻退出去半丈,极其目中无人的踩在了一张桌子上,稳稳当当,嚣张放肆。
一切快得连反应都跟不上,近卫们惊愣的看着,随即一个个朝前冲去。
“让你们动手了吗?”聂挥墨冷冷怒道,“都退下!”
“是了,”夏昭衣居高临下看着他,“丢脸丢你一个人的便好了,丢一群人可真就是个笑话了。”
聂挥墨冷笑:“你当真觉得我们奈何不了你?”
“不是我觉不觉得,这是事实,”夏昭衣唇角讥讽,“力战我确实打不过你们,可想要奈何我,聂挥墨,这世上能捉住我的人还没出生呢。”
“好狂妄的女人!”章之在后叫道,“阿梨,你今日挑衅所谓何事?”
“没什么,就是,”她手里的桌腿朝聂挥墨指去,“想打他一顿而已。”
新仇旧恨,加在一起。
朱岘的死与他们无直接关系,间接关系可能也不会有,但即便是迁怒,夏昭衣也觉得,迁就迁了。
加之今日此人在屈府半点面子不给屈夫人,口口声声说要清算,好啊,那就算,她也恼着呢。
“一顿够么?”聂挥墨一撩袍,上前冷冷说道,“再来。”
“她方才使诈而已!”章之看向聂挥墨,“将军此次当心。”
“兵不厌诈,是我疏忽。”聂挥墨语声冰寒。
“你想多了,聂挥墨,”夏昭衣说道,“接下去,我的目标便不是你了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