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了!”
姑娘们根本没在听。
冯安安和刘怡宁越吵越凶,什么话攻击性最强,便说什么,彻底失了和气。
最后还得曾记事从外面进来帮忙拉人,才将两人分开。
林双兰也气上了,跟夏昭衣说了声后,拽着两个姑娘朝外面走去。
其余姑娘都跟着走了。
屠小溪离开前停了下脚步,回头朝夏昭衣看去。
夏昭衣垂首执笔,有所感地抬头,和她对上视线。
屠小溪匆忙掩去眼睛里的羡慕,局促地转身走了。
快戌时,封长史才将契约送来。
詹七爷珍藏的这些玉版宣太过珍贵,封长史唯恐落错墨,糟蹋了上好的纸张,所以拟定好后,在草稿纸上练了一遍又一遍。
詹九爷忙完赶来,仔细看了下契约,和夏昭衣皆觉没什么太大问题,于是签订。
詹九爷签完字,自觉工整,抬头看到对面少女的字,先惊艳于字,再不解于名。
“阿梨姑娘,你没有姓氏吗?”
“我姓夏。”
“那你签这阿梨……”
这有效吗?
詹九爷有些生气,虽欣赏对方,可这名签得,太过不诚恳和不敬。
“我的名字不宜再现世,会将人吓坏,”夏昭衣笑起,“阿梨二字无妨,有效用的。”
詹九爷不知是否自己错觉,少女这一抹笑,竟似带着几丝俏皮狡黠。
“可是,就只签阿梨的话……”
“阿梨二字,詹九爷此前未曾听过吗?”
“阿梨,”詹九爷拢眉,“我该在何处听过?”
“从信是大府,当年我的通缉令应到过从信,”夏昭衣笑道,“即便我的通缉令未到,但庚寅年时,李据弃都而走之事,詹九爷该听过。”
詹九爷登时睁大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