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人走光,信回完,沈冽回去为他准备的房间后,他才点了盏青灯,在驿站窗边坐下,拿出被他体温所染热的信。
一路颠簸,信上有风尘仆仆的浊气,他修长的指拆开信封,里面却有清幽花香溢出。
正当入秋,她竟放了些许桂花干在里面。
沈冽唇角勾起不受控制的笑。
这就是他不肯在他们面前看信的原因,傻笑这种事,自己躲起来偷偷就好。
他微微俯首,俊挺的鼻在信上轻嗅,还未展开信纸,便已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