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可没这侄女!”
没这侄女,史书都是另一个版本了。
“不呀,”美妾依偎过来,柔柔道,“侯爷您看,堂小姐此生才多大,可她所掀起的风浪,几个儿郎能够?陶家能出这样的人物,多厉害呀。待侯爷去了北元,喝的酒,穿的衣,绝对都是一等一的好呢。”
靖安侯越听越怒,抬手在美妾脸上落了一个巴掌:“你这贱人!在你们女人眼睛里面,就没个家国天下!”
美妾捂着脸,瞪大一双美眸朝他看去,又惊又怕。
随即,美妾在地上跪下,委屈哭道:“侯爷,上次我顺着侯爷的话说堂小姐的不是,不是侯爷夸堂小姐是个角儿吗?怎么这次,侯爷就打我了呢。”
靖安侯一脚踹在她胸前:“滚!”
美妾自地上踉跄爬起,揉着被踹疼了的地方离开,靖安侯又将她叫住:“等等!”
“侯爷~”美妾委屈地回头看他。
“给我跪那边去!”靖安侯朝墙角指去,“面朝东边,快去!我要你诚心向我大乾的列皇列祖们磕头赔罪!”
美妾于是照做。
“哼!”靖安侯又一声怒,自己去拾筷子,夹菜时又一怒,“不准发出声音,我还要听外头的动静!”
美妾已经努力在忍了,可是抽噎声,有时真不是想忍便能忍的。
靖安侯听着不耐烦,又将她一顿骂。
到后来,窗外风声只要稍微变大,靖安侯都立即丢下筷子,将耳朵贴去窗上凝气屏息。
看着时不时跑来的人影,撑在檐下的夏昭衣感觉意外,却又觉得能够解释。
数年前,她和沈冽在土庙里见靖安侯时,他就已经非常窝囊了。
果然,对外越窝囊的人,越是个窝里横。
又一阵烈风刮来,靖安侯再度跑来。
听了好一阵,靖安侯起身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