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的确是笑不出的,可她们自这大夫身上所感到的悲伤难过实在有限,更多的是对旁人的冰冷,不耐烦,厌恶,还带着几分暴躁。
时间缓缓过去,屋内彻底静下。
定春悄然打了个哈欠,望向屋外头。
感觉像是过去了很久,昨夜似乎并没有如今晚这么迟。
倚秋也缓缓合上眼睛,就要睡着。
“邹展。”沈谙忽而出声。
倚秋困意消散一些,撑开眼眸。
“公子。”邹展在外应声。
“院中可还热闹。”
“已散许久。”
沈谙沉了口气,淡淡道:“备马车。”
“是。”
“多谢大夫。”倚秋困倦地说道。
沈谙一声不吭,收拾百草药匣。
定春端手走来,快近时,沈谙停下手中动作,冰冷说道:“允许你过来了么。”
定春看着角度有限的俊美侧容:“奴,奴婢是想来帮忙。”
“需要你帮忙?”
定春抿唇,低头说道:“是奴婢失礼。”
“不想见你,”沈谙说道,“出去。”
定春的脸彻底红到耳后,从未觉得这般窘迫,抬不起头。
“是。”她鼓足勇气说道,转身朝外走去。
红雯站在那边,不安道:“大夫,那我……”
“你觉得你比她好的到哪儿去?”
“那,我也出去……”红雯福礼,“大夫若有什么,尽可开口吩咐。”
红雯跟着也走了。
倚秋躺在床上,大气都不敢出,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沈谙整理好百草药匣,侧身看着她,居高临下道:“你有何可害怕?我难不成还将你连人带床推出去么。”
虽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但倚秋真的忍不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