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话,给我手绢。”
“你自己没有?”
“我哪来手绢!”沈谙提高声音,恼怒看着她,“他们说是请我喝茶,结果没多久便喊我下楼给那些伤员处理伤口,我手指触了旁人的血,我不得擦掉?!”
“那可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“手绢!”沈谙伸手。
“我也没,今夜以手绢包着,拔了支弩箭。”
“外面的!”沈谙当即看向门口,喝道,“给我拿药箱来!”
外面没有动静,安静好一阵,一个男人很轻地说道:“阿梨姑娘,拿吗?”
“随你。”夏昭衣说道。
这种情况下,没有明确拒绝,便是同意。
男人于是转身离开。
沈谙收回目光,瞪向夏昭衣。
夏昭衣摇摇头,平静道:“阶下之囚还敢这么嚣张。”
“阿梨,”沈谙双目沉冷,咬着牙根说道,“我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。”
“怎么,你脸上如果留疤,你将待我如何?”
“你猜?”
话音方落,夏昭衣手指一转,刀刃在她纤细的指尖上灵活比了个银亮刀花。
沈谙几乎同时往后仰去,试图离她远一些。
“就这?”夏昭衣看着他。
沈谙墨眉怒皱。
“啪!”
夏昭衣将匕首按在茶几上,清脆一声响。
“说吧,你说来衡香是为了找我,那么是何事?”
沈谙看着桌上的匕首,再抬眸看向少女。
他,想,杀,人!
但,当真拿她没有半点办法。
待药箱送来,夏昭衣起身开门,回来后放在茶几上推去,由沈谙自行处理。
沈谙以壶里的清水清洗伤口,再小心翼翼地上药,包扎。
夏昭衣全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