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不止五人,其他人不知被她安排去了哪,不定又是什么手段。
小随从见过那么多女人,还从未见过这般女子。
支爷主卧门前,一大群男人严防死守。
蔡和的手下一过去就被人拦下,怕他们说什么话惹那少女不悦,危及支爷性命。
蔡和一名近卫只得拉着最外头的支爷手下去旁边,劝说他,比起阿梨,陆明峰逼迫支爷在山景城搞那一番动作,也切不可忘。
“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,”支爷手下愁眉,“我们就是打西北来的,想做买卖赚大钱儿,一路广撒网,广收获,能让利儿就让利,从来不让朋友吃亏儿,可我们真倒霉儿。”
近卫表示同情,宽慰一番后继续将话题往陆明峰身上引。
几番拉扯,支爷手下只得道:“好主意,我去试试那姑娘的口风儿!多谢儿了!”
“咱们是自己人嘛,”近卫一脸为他好的模样,“这世上有啥关系,是比钱来得瓷实的?”
“说得好!”支爷手下说道,赞许拍了拍近卫的肩膀,转身进屋。
屋内一片安静,只亮着两盏烛火。
宽敞大床上,史国新和李满一起睡着。
夏昭衣睡在软榻上。
詹宁和唐涛声睡在凳子拼就的“木板床”上。
季夏和则伏在案前。
成日成日演戏,还要应付一大帮人,他嘴上说着没事,把床位给让出去,实则困得直淌泪。
所幸支爷身价在那,故而卧室宽敞,容得下这一个又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。
暗卫将他轻轻推醒,好在季夏和没敢深睡。
暗卫将那近卫的意思转达。
季夏和眨了下眼睛,说道:“借刀杀人,老奸巨猾啊。”
“可惜他不知得是,我们和阿梨姑娘才是自己人。”
“你就说意思已经